他变得安静许多，能在窗边呆呆地坐上两三个小时，一动不动，看小园里的老人晒太阳，医护人员走来走去，有时候甚至能盯着天上的一朵云看很久。

他不记得后来发生的事，不知额上的伤是怎么来的，指认不鹰钩鼻、寸等人的照片，也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会拿着扫帚去与人打架。

他还记得攸晴，记得她让他留在垃圾房等待救援，记得她独自一人猫着腰溜去，大喊大叫着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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